爱发电同名:天宫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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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断进化到现在,不是为了吃素的!(呐喊)

【阴阳师手游】【晴明中心】平安京第一阴阳师

预警:此处的晴明并非白狐之子,而是人类之子。

新剧情提及,粮食向,自由心证。

查的资料中说阴阳员是阴阳寮内职级最低的,类似于实习生?


斗技刚刚结束之后,在阴阳寮某一角落处,被围在中央梳着童子髻的银发少年眼神平静不起一丝波澜,“在阴阳术上输给我了就要用这种方式来找回尊严吗。难看至极。”

“安倍晴明!别以为师傅对你青睐有加就能够这么得意!”

“是吗。”晴明平淡地弯了弯唇角,弧度小得几乎看不到:“如果说在斗技比试中击败你们也算是得意忘形……那我还真无法否认。”

“你!”

晴明将双手收入袖中,眸光扫过这些围住自己的阴阳员,“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做呢?”他微微眯起了双眼,问道:“要再比试一场?还是打算将你们原本的企图付诸于行?”

“你这家伙……!”“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再比试一场。”为首的阴阳员尽管脸色难看但还是拦住了自己的同伙。

“别想做小动作,如果你赢了我们就咽下这口气,不再来找你麻烦,但如果你输了你就自请离去,别出现在老师面前!”

“不错的提议。”晴明点点头,“虽然很麻烦……不过我接受你的挑战。”

“这小子……口气居然这么狂。”


“出来吧!”随着那名阴阳员的召唤,他所收服的式神出现在了众人眼前,每一只实力都很强劲。

但晴明却没动,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折扇,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你在小看我吗?!还是说你已经狂妄到这种地步?”为首的阴阳员咬紧了下唇,“就打算单独一人面对我和我的式神吗??!”

晴明闻言淡淡点头:“我一人足矣。”

正如晴明所说,斗技甫一开始晴明便用缚锁住了一个式神,然后用基础术式将另一个式神打会小纸人,就在对面的阴阳员指挥未被制住的式神去攻击晴明背后时,晴明似乎早已察觉,优雅而迅疾地旋身避开,如他所料攻击恰好击在被缚锁住的式神身上。就在阴阳员懊恼自己失手时,晴明早已故技重施将剩下的式神也打回了原型。最后站着的只剩下阴阳员一人了,这边乘胜追击,那边节节败退。晴明朝对面攻击去,他打开折扇唤来风之力,烈风应声而起席卷着朝对面袭去,扬起细小的尘砾在对面阴阳员们的脸上划出细小的血痕,那其中夹杂的威力,令为首的阴阳员不敢置信。


在阴阳员被扬起的风沙迷得睁不开眼时,晴明的身影已然突破他的防守,将折扇尖端抵在阴阳员的喉咙要害处——胜负已分。

四对一也是晴明彻底的压制,在这场斗技中晴明滴汗未流,呼吸平缓,不像对面的阴阳员早已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可恶!安倍晴明你果然不是人类!你果然是白狐之子!”阴阳员的眼中浮现出了恐惧和警惕,他后退几步,摞下一句狠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好自为之!”

方才还围堵他的阴阳员们也同样搁下几句狠话跟着散去,晴明眉角都没动,将手收入袖中。

他面无表情地继续在回廊上走着,出了阴阳寮的门,门口属于安倍家的牛车正等着他。晴明上了牛车,端坐在车厢内,眸光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摇摇晃晃的牛车驶过三条大街,回到了宅邸。

晴明下了车,踏进宅邸的门中。

下人们恭谨地迎接少主的回来,却无一人敢和晴明近距离接触。晴明没有说话,只是脱下靴子走进宅邸深处的自己的内室,在他的背后似乎能隐约听到下人们的议论声和舒气声。


坐在软塌上,晴明才卸去在他人面前那副沉静如水的模样,看着桌上的铜镜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忽然像是自言自语般开口:“母亲是普通的人类,我并没有妖族的血统。倘若母亲真的是白狐,那我五岁那年她就不会因为疾病而逝去了。”

“姑获鸟,莫非我真的是白狐之子吗?”他问坐在自己内室梁上的妖怪,语调平静,只有极为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份平静下隐藏的疑惑和不安。

因为一场意外和晴明相遇,从此把晴明视若己出,甚至跟到了家里交出了自己真名的姑获鸟轻轻跳下,伸出长满羽毛的宽大翅膀将这个被迫早熟的孤独孩子搂入怀中:“你的身上没有妖怪的血统,晴明。你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只是你比他们要出色太多太多,所以令他们产生了恐惧。”


“因为恐惧,就要否定我的人类身份,将我能力归于非人的血统,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晴明不解。

姑获鸟迟疑地皱起了眉头:“我身为妖怪也不太明白……大概这就能够安慰他们自己,并不是他们不够强吧?”


会嫉妒比自己有能力的人是人之常情,当那份强大是自己触不可及时,会变成仰望。既然那么强大,有那种本事做到也是理所应当。但当那份强大超乎常人所想时,所有的嫉妒、羡慕、敬仰、崇拜会通通化为恐惧,并且为这份强大找借口:“他定非人类——!”不然怎么会拥有这等匪夷所思、不可企及的能力!似乎认定了仅凭人类无法达到那种地步。

所以晴明很奇怪:你们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更不代表能够做到的人为非人。

在他们心目中,人类便是如此弱小吗?

可笑的是难道不是由纯正人类所孕育的晴明被同族叱为妖物之子,结果连妖怪也听信了这个谣言吗?

通过学习精通阴阳术突破了人类寿命、力量极限的晴明,大概在他们眼中,真的是非人吧。

尚且年幼的晴明尚未知道,同样的质疑和恐惧,在未来他会遇到无数次。


质疑他为何能够收服这么多妖怪的、质疑他为何能够打败这么多妖怪的、数不胜数。

就连打败了大江山的鬼王之时亦是如此。

不论是鬼王的追随者们、亦或是鬼王本人,都不敢置信。


在那时,有个声音在晴明心底倦懒地叹息着响起:“啊啊,输给身为人类的我,就这么让你们难以接受吗?”


是啊,又有谁能够真正理解,晴明为了得到这份力量付出了什么呢?那些看不到的伤痕累累、看不到的生死关头、看不到的研读探究,于那些风言风语之人并不重要,他们只看得到自己一厢情愿认定的。

晴明能够收服万千神妖、驾驭鬼怪,凭借的可不是式神的力量。但似乎总有人认为,安倍晴明不过是个躲在式神背后的弱者,没了式神便寸步难行。

以至于当晴明战胜时还不可置信:“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输?!”或者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输给安倍晴明那个家伙?!”


但识晴明公不识源义经,这是平安京内传唱许久的歌谣。

在和鬼王战斗很久之后,久到曾经被鬼王争锋相对的晴明都能安之若素地接过鬼王为他斟下的酒,然后与之对饮;久到痴恋晴明的红叶也解除了封印,找回了理智,回到了枫叶林;久到神乐跟着博雅回了源家,只是时不时地神乐和博雅还会回到庭院和晴明相聚。八百比丘尼终究是如她所愿踏入了冥府进入了轮回,也许在某个时候会遇到新生的她吧。

晴明一如既往待在庭院里,若有慕名而来向他求助的迷茫者,他义不容辞帮助他们。冥府的鬼使们也时不时地来串个门, 似乎是把晴明的庭院当做了第二个归心休憩之处。

不过即便大家都冰释前嫌了,也仍有几个鬼王的追随者还在不甘心地跟在后面叫骂晴明凭什么打败了鬼王。

当然现在晴明已不像小时候那般在乎这些闲言碎语,还会为此黯然伤神了。


酒吞童子则直接干脆地警告那些辱骂晴明的追随者:“被打败了就是被打败了!虽然很不甘心,但本大爷可没打算不认!还有本大爷想欣赏谁就欣赏谁,轮不到你们管!别在背后唧唧歪歪的,烦!”就连茨木也火了,地狱鬼手都用了数十次。

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发了几通火后,那些闲言碎语暗箭伤人倒是少了些。


“所以说晴明,你作为人类能够达到这个成就,是挺厉害的。和你相处这么久之后,我大概有些知道红叶为什么会喜欢上你了。”鬼王从鬼葫芦中倒出酒液,把杯子递给晴明。

此时晴明与酒吞童子正坐在庭院中,一边赏着月下的八重樱,一边啜饮着美酒。樱花自天飘落,在晚风吹拂中团簇的花冠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在为这对酌奏乐助兴。樱树的下方垫了软塌,晴明盘坐着,将在飘落樱花中更显皎洁浑圆的月色收于眼底。酒吞则没那么正经了,他大大咧咧地放直了他那双长腿,怎么舒服怎么来,火红的发飘在空中,沾上了不少花瓣。

听了酒吞的话,晴明本想往口中送、捏着杯子的手停在唇边。他转头微微瞠大了那双蓝色的眼睛看着酒吞,酒吞哼了一声,继续道:“你是人类,本大爷比谁都清楚。你的强大,本大爷也比谁都清楚。输了就是输了,我才不会找什么借口。”似乎是想起那一次在京都之战输了之后的哭泣,酒吞有些不自在地撇开了头。“那份不甘和痛恨本大爷会一直记在心中,然后再次击败你一雪前耻!”

“我随时恭候。”晴明微微一笑,“只要是不那么繁忙的时候,鬼王的挑战我自然应当接下。”然后他们还碰了碰杯,随即仰头饮下这醇厚后韵十足的神酒。又举起鬼葫芦灌了自己几口酒。

“现在我倒有些庆幸你是人类中的佼佼者了,这样子你寿终的时刻会晚点到来吧,在那之前我也能好好享受和你战斗的快感了。和你战斗的那份痛楚和兴奋,我到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不住期待得颤抖。等我打败你,想必那份快感和兴奋会更加强烈吧!”

晴明将杯中醇酒饮下,然后另一只手打开折扇遮住唇边加深的笑:“那你大概不会那么容易如愿以偿了,想打败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啊。”那双一直含笑令人如沐春风的湖蓝色双眸在转瞬间变得锐利,仿佛收入匣中的宝剑终于出鞘,向那些嘲笑这不过是积灰破铜烂铁的人们回以利刃——

激昂的战意吹起了晴明的衣袖,以及酒吞的红发,周围的樱花花瓣似乎也被这战意感染围绕着两人急速的旋转飘摇,几乎要形成淡粉色的风暴。

但这一触即发的战意在下一瞬间荡然无存——“不过今夜月色樱花这么美,是个适合喝酒的日子,在此时战斗未免太煞风景。”晴明端起放于石桌上的酒壶,倒满一杯递给酒吞:“方才我已品尝鬼王的神酒,那么鬼王要不要尝尝看我们这边酿的酒呢?”酒吞充满战意的紫眸眯了眯,周围激昂的战意逐渐平息,被搅乱飘落轨迹的樱花花瓣也缓慢下来,仿佛被静止般继续在半空中游荡漂浮着。

“哈——你说得对,适合喝酒的日子就该好好喝酒,这样等到该战斗的时候战斗才会尽兴!”酒吞仿佛被逗乐般撑着额头大笑起来。被战意震慑迟迟不肯落地的花瓣们也像是终于安下心纷纷坠于地面,在地上铺成了一大片柔嫩的花毯。酒吞接过晴明手中的酒,干脆地和晴明手中的那杯碰了一下,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酒吞将酒一饮而尽,任由溢出的清澈酒液顺着唇角、沿着脖颈滑落到赤裸的胸膛上。

晴明收回落于酒吞身上的目光,亦将酒饮尽。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夜色正好,何不痛饮乎?

那些闲言碎语、暗箭伤人哪比得上杯中美酒醉人?


晴明拭去唇边溢出的酒液,忽地玩性起,拿起放于石桌上的一双竹筷往圆月中掷去:“有酒无乐无舞岂不寡淡?去——”

随着晴明的轻喝,竹筷飘上半空,在月亮的正中间停住,一者幻化成窈窕穿着绿纱衣的舞者,一者则幻化为手抱箜篌的乐者。两者于圆月中落于樱花铺就的花毯之上,朝晴明和酒吞行了个礼后,开始起舞奏乐。乐声悠扬、舞姿动人,晴明和酒吞接着饮酒。


花香乘着丝竹声一起飘荡到远方,今夜月色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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