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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手游&怪化猫】晴明与卖药郎的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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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炎热到几乎要发生旱灾的夏季里。

一切业已尘埃落定,晴明取回了自己失去的记忆,同式神们居安一隅。平安京却似乎仍然并未就此安宁,魑魅魍魉丛生不穷,这份不安似乎惊扰到了不得了的人物,令新的缘再生。


炎炎盛夏,炫目的阳光几乎要将地面烤焦,草鞋和木屐踩上去时几乎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要传达到脚底上。在这股热浪中连聒噪的蝉鸣声也似乎停息了。

在铺满整齐碎石子的一条大道上,路边树林的阴影处的草棚中坐着三人。一人似是侍从,正忧心忡忡地端着一碗褐灰色液体的碗,另一衣着华丽、面色通红者则额角不断冒出黄豆大小的汗滴,双目紧闭着躺于软垫之上。而最后一人衣着古怪,正襟危坐于铺好的软榻上。

“卖药郎……这药到底有没有用啊!万一我家主人就这么醒不来了该如何是好!?”侍从擦去了因为炎热和焦虑而冒出的汗水和泪水,袖子染出一片深色,正是那汗水和泪水浸湿了的结果。

“不必担忧。我的药可是很有效果的。”卖药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修长的手指还握着木杵在磨着石臼中的草药,暗绿色的汁液慢慢地从饱满的药草中渗出来,然后卖药郎拿起石臼,用木杵将这些的汁液和被捣碎的草药挡在一片干净的白布上,然后扎好封口。

就在他自顾自地做着这件事的时候,那名躺在软垫上、衣着华丽的男子开始悠悠转醒。

“唔……头好痛啊……口里好苦,这是什么回事啊三郎!”这名贵族男子捂着额头叫唤道。“田川大人!您终于醒了!呜呜呜吓死三郎了!”三郎扑在田川大人的身上,鼻涕眼泪都混在了一团。

名为田川的男人嫌弃地将三郎的头扭向一边,额角传来的阵阵抽痛让他扶住了头:“我这是怎么了……”

“你患了苦夏之疾,幸好我是个卖药的,不然也许就会被着日光晒死也不一定呢。”卖药郎将方才包好的草药放在了田川的额角。“用这个按着,会好受很多。”

田川被那草药包一按,直觉头痛顿时消退不少,鼻尖传来了淡淡的苦味,萎靡的精神一振,感觉舒服了不少,便抬起手自己按住,然后再换到另一边的额角。

“三郎。”田川用眼神示意了下身边的三郎。

“哎呀,真是十分感谢卖药郎你啊!如若不是你,我家主人怕是会丧命于这苦夏之疾上啊!”在一旁低头哈腰的三郎十分机灵地朝卖药郎道谢。而田川则扶着额头靠在软垫上,他接着三郎的话语说道:“正是如此,如若不是遇见先生,我怕是亡命于这就任途中了——请务必让我报恩于你。”

“既然您如此盛情难却,那我便收下这份心意。”卖药郎拖长的语调带着几分古韵,涂于脸上繁复古怪的纹路也无损于他英俊的容貌,方才因为头痛,田川也没有好好观看这卖药郎的外表,现在头疼消减后只觉得眼前一亮,忍不住多看了这穿着古怪的卖药郎几眼。

三郎从怀里数出几枚钱币,放在了卖药郎的面前,卖药郎也干脆地接了过去,扫了扫, 便收入了袖中。

此时炎热已消退不少,不再仿佛要将人炙烤一般,行走在路上的旅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既然已经无事了,那么在下便告辞了,要赶在夜晚降临前抵达南口才行啊。”卖药郎背起放于一边的药箱,准备抬脚朝草棚外走去。

“请稍等,如若是去往南口的话,那里有一处可好好休整的旅屋,我听说那可是连鸭泽从五位大人都赞赏的高等旅屋。”田川这么说道。“这是我曾经住过时旅屋老板赠送的绢丝,凭借此可免去费用住一宿,如若不嫌弃的话,请收下这个吧。反正我此去播磨国便要常驻久留,这绢丝也用不上了。”

“哦……原来如此,那么我便收下了。”卖药郎接过那虽然稍稍褪色,但依然鲜艳的绢丝。

“告辞。”

卖药郎的身影消失在了大道上。

“主人……人都走了,就别看了。”

“就你多嘴,还不快点喂牛吃些草料,准备上路去播磨国了。”

“诶,啊,是!”



平安京某个阴阳师的庭院内清风阵阵,吹动着挂在廊角上的风铃,叮当作响。

“这不是博雅大人吗,又来找晴明大人喝酒啊?”狐狸式神小白正坐在回廊口乘凉,它理了理自己的毛发,对着手提酒壶的博雅道。

“是啊,晴明在家吗?”博雅点了点头问道。

“在的呢,晴明大人正与惠比寿大人手谈中。”

“那我去找他。”博雅径自踏入门扉,循着回廊朝晴明的棋室走去。

走过花团锦簇的院子、凉风习习的竹林,便是博雅的目的地了。不断敲击着石面的逐鹿声清脆入耳,给才从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烤的街道上行来的博雅带去了清凉之意。

他所找之人正倚靠在软塌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捏住一枚白色的棋子,放在纵横交错的棋格上。晴明并未束起那头长发,而是任由发丝滑落在背后、颈前,那一抹眼角的绯红在微微弯起的眉眼下更显风华。

棋盘对面的是一名面带笑容的小老头,不过看他坐着的金色游鱼,便可知这绝不是普通人类。博雅见晴明同惠比寿正酣战中,就没有出声打扰,而是悄悄地将酒坛放在一边,坐在不远处观看着。

黑白棋子你争我往地互相吞吃、厮杀着,战得激烈。不过到了最后还是晴明胜了三目,这盘棋局便结束了。

“啊呀啊呀,不愧是晴明大人呢,真是精彩!”惠比寿拍了拍手,由衷地为晴明的棋技赞叹。

“惠比寿你也很厉害,我也很久没有体会到被逼成这么紧迫了。”晴明笑道,他坐起身,将黑白棋子收回棋盒。“博雅你稍等片刻,容我收拾下。”

“嗯,好。”博雅回道。

“这不是博雅大人吗。看来今日老身同晴明大人都有口福了啊。”惠比寿伸了个懒腰笑呵呵地招呼着金鱼跳了过来,博雅点点头,将酒坛递给了惠比寿。惠比寿接过酒坛,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三只酒盏,然后打开坛盖,将透彻的酒液倾倒在盏中。

“好酒!”惠比寿赞道。

“自然是好酒,这可是陛下御赐的酒,仅此一坛!”博雅很是自豪。

“是因为围猎中表现勇猛,天皇为奖赏勇猛的武士,所以赐给了博雅你吧。”晴明收拾好棋盘后也拿起一杯酒,嗅了嗅,然后满足地饮了下去。

“不愧是晴明,即使不出庭院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啊。”博雅心知晴明有多么神通广大。“说起来,今日来找你并不单单只是和你分享这酒。”

“哦?愿闻其详。”晴明微微挑眉。


那是昨夜的事情了。夏季白日的燥热还未完全褪去,夜晚的凉风带来了一丝清爽,博雅吹笛路过一条唳桥,有女子现身,面现悲凄状。博雅问何由,女子说自己亦为人母,然子早逝,夜夜念佛诵经为子祈福,然近日每夜诵经之时听得屋外孩童奔走鸣泣之声,出而不见人。原以为山野狐狸作祟,然为人母者,必听过孩儿哭声,实在不像妖魔仿声。故心如刀绞,寝食难安。今闻博雅大人笛声,寻访到此,素闻博雅大人与晴明大人交好,惟愿体谅老妇这不情之请。


于是晴明喝干了杯中酒,问道:“那她说她住在哪里了吗?”

“京郊的荒山山脚,就在那片弃场半里处,不过我去看过,没见到有房屋,都是住在下城的人抛却的垃圾杂物。”博雅道。

“哦,那个老妇不是人。”晴明笃定。

“不是人?”博雅瞪圆了眼睛,那份模样倒有几分像小白。

“不是人。”晴明肯定道,“不过她也没说谎。”

“那你是要去看看咯?”

“是啊。”晴明放下了酒盏。

惠比寿静静地倾听着,直至此时才开口:“我去唤童男为晴明大人准备出行。”

“嗯,辛苦你了,惠比寿。”晴明颔首,惠比寿笑呵呵地摆了摆手:“不必客气,只是若晴明大人有需要之时,记得召唤吾等,可不能再以身涉险了。”

晴明无奈一笑,轻轻点头:“我知了。”


待到博雅同晴明走出棋室时,童男已将车和物资备好,正等着晴明。

“一路顺风,晴明大人、博雅大人,请平安归来。”童男行了一礼。

“嗯,我出门了,童男。”晴明面色微缓,颔首道。“庭院的诸事,就麻烦你了。”

“是,我会好好为晴明大人看守好庭院的。”童男道。

博雅在晴明嘱咐童男时就上了车。“晴明,你这牛车有些奇怪啊。”

“是啊,因为这不是普通的牛车啊。”晴明也上了车,坐在铺好的软榻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原本牛车的空间不该有这么大的,而这辆牛车装下平躺的晴明和博雅也绰绰有余。

“……我就知道。”博雅挠了挠头。“你知道我们该去哪里吗?”

“自然知道。”晴明答道,他挑起车帘,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淡淡道。“我们去南口。”

“南口?”

“对。”

“为什么是南口啊?”博雅不解。

但他的询问晴明却不再解答了,而是转过身开始小憩起来。

“……又是这样,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博雅嘟囔着,却也没再追问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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